夜晚,庄依波送走最后一个学生,走出学校之后却在门口站了良久。
庄依波闭着眼睛,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纸巾,擦拭着自己脸上的酒渍,勉强睁开眼睛来时,却见附近有好些人都在看(kàn )着她。
千星也心疼她这样的忙碌,可是眼见着她这样忙碌似乎真的充实开心了许多,也就没办法再多说什么。
没想到会再见到他的,所以有些没准备好。庄依波说,不过好在,他没有看见我。
抱歉,我是不是吵到你了?徐晏青说,昨天你的裙子忘了带走,我已经让人干洗出来,送(sòng )到你登记的地址可以吗?
听到她说的话,庄仲泓目光缓缓凝聚,冷笑了一声道:既然(rán )你都已经这么明确地表态了,那我也就不需要转弯抹角了。
庄仲泓目光浑浊,满口酒气,从前那两分温文尔雅的影子早已经不见了踪影,这会儿听见庄依波说出这样的话,还管他叫庄先生,气得一(yī )下子抬起手来。
她睡眼惺忪,抓起手机看到一个陌生号码,呆滞一会儿,还是接了起(qǐ )来,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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